第13章 12顆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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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區預賽來得比想象更快，而凱本天音和北川穗就像兩個無頭蒼蠅一樣，遲遲沒有敲定最後的名單。
“啊啊啊啊好煩啊，我為什麽要當這個副部啊！”北川穗趴倒在會議室裏哀嚎，凱本天音正在喝她剛買的茶飲料，“嘛，雙打一至少決定下來了嘛。”
堀北姐妹倆同時從鼻腔裏哼出一聲表示不滿，“其他的怎麽說？”
堂本佐和子端著她的筆記本，對比著上面記錄的數據資料慢慢分析：“鶴田是力量型選手，必定要放在單打名單裏，單打三吧。部長個人風格太強，感覺也只能打單打。北川……太讓人難以預料了，我寧可選她做對手，也不要和她打雙打。”
鶴田美默默滾過我這邊的桌面，趴到堂本佐和子那邊去了：“對對對，小穗太可怕了，就是那種傳說中痛擊我的隊友。”
“佐和子自己不也一樣嘛，”北川穗面無表情地吐槽，“倒不如說我們整個女網部都是只適合單打。”
這樣一來，就只剩下我了，北川穗又把目光放到我臉上，表情難得嚴肅：“可是論經驗和實力，月見山是我們當中做得最好的。”
因為女孩子普遍發育早，所以在身高方面的差距一般性不會很大，除了鶴田美那種意外。
我在年齡和體格限制下，確實目前沒辦法超越一些厲害的人，但在同齡甚至更大歲數的女生中可以自信是佼佼者。
“我沒關系。”決定東西這方面，有選擇恐懼癥的我實在不擅長，只好表明了下態度就閉麥。
會議室裏沈默了一會兒，鶴田美的肚子發出了“咕嚕嚕”的呼喊，她捧著肚子怪叫一聲：“啊！我的大寶貝餓了！該吃飯了！”
於是這次開會又不了了之了，也沒有訓練於是提早結束了今日份的學校生活。
龍馬說晚上想吃漢堡，所以就陪著他去了漢堡店，我跟他說了一下女網部的比賽名單還沒確定下來，“還蠻苦惱的，然後也找不到合適的替補。”
“唔，沒什麽，我們這邊也一樣……比起這個，請我吃漢堡吧？”
“憑什麽？你上次還搶了我的咖喱豬扒！”
“那下次停電的時候，我可能就愛莫能助了。”
“……如果你少吃點的話，可以考慮。”
聊著聊著就走到了櫃臺前，龍馬看了看菜單，指向了最貴最厚的至尊漢堡。
我心滴血地掏出錢包，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桃城武的聲音：“喲，越前。”
我和龍馬回頭，這還是第一次在校外偶遇熟人，“阿桃前輩/桃城前輩。”
“哦，月見山同學也在啊，你們在這裏幹什麽啊？”
“在漢堡店還能幹什麽啊？” 龍馬精準吐槽。
“說的也是，”桃城武也被自己逗笑了，笑了兩聲就促狹道：“也可以是放學後的約會呢。”
我面無表情地反駁，“你見過哪對約會的情侶是女方付錢的？”
我們在這裏扯皮的時候，有一個陌生的女生走了過來：“你們是青學網球部的嗎？”
“是、是啊。”過於突然地搭訕，桃城武楞了一下才回覆。
這個女生留著栗色短發，模樣很秀麗，看起來就是很受歡迎的女孩子，“聽說你們已經決定後天分區預賽的正式隊員了。該不會，你們兩個都是正式隊員吧？”
我們三個看了一圈，龍馬指了指我：“女網問她。”
我戳了一下他的後腰：“餵，人家這麽問就是沖著你們兩個男網的來的，別拖我下水。”
“嗯！我就是在問男網的哦！”女生笑著點頭，“那你們倆不否認就是承認了。”
接下來，女生很清楚地說出了這次分區預賽青學男網部單打一是部長手冢國光，單打二是不二周助，並指出了單打三還未決定的事情。
之後因為點的單到手了她很利落的走人了，留下兩個“單打三預備役”在我面前——
“客人還要點點什麽嗎？”
兩個突然回過神來的人看向菜單，異口同聲地說：“芝士漢堡和大杯可樂。”
然後就是剛才那個女生點起的單打三之火了，我完全插不上話，看著他倆你來我往地往上加。
“果然我還是要兩個芝士漢堡和可樂好了。”
“我要三個芝士漢堡。”
“我要再追加一份薯條，大份的。”
“我還要炸雞和奶昔。”
“芝士漢堡全部改成雙層的！練習之後肚子變得好餓啊！”
“我剛剛點的全部加倍，畢竟練習的量不一樣啊！”
無形的硝煙讓點單櫃臺的小姐姐那職業笑容都快僵住了，我趕緊拽住龍馬的手臂，提醒他：“我剛還給你點了個超大至尊漢堡，你要是敢辜負我的錢包……”
最後負心漢越前龍馬還是沒有吃完，畢竟他點了六個芝士漢堡，兩杯可樂，兩份炸雞和兩杯奶昔，甚至還有我那一個超大的至尊漢堡。
龍馬和桃城武兩個人較勁吃完東西後已經癱坐了，我像個怨婦一樣坐他倆對面慢慢拿起那個至尊漢堡。
我自己當然也點過自己那份套餐，所以這個至尊漢堡對我來說無疑是負擔。
或許是我的眼神過於憤怒，良心發現的龍馬咳了一聲：“其實我覺得我……應該還能吃下那個漢堡。”
“別逞強了！”
最後我們三個平分了那個漢堡，本來特別美味的漢堡也因為過度負擔變得油膩了。
夜幕降臨，三個吃撐了的人坐在天橋上，桃城武摸著肚子喊吃多了，龍馬就說怪他愛逞強。兩個人互相調侃了幾句就把話題帶回了單打三的事情。
又是聊著聊著，兩個不服輸的人說要去有夜間球場的地方一較高下。好不容易找到了球場，兩個人互放完狠話之後被告知這裏只打雙打。
於是兩只被趕鴨子上架換了衣服，上場臨時組合打雙打。
剛開始的時候面對其他的弱雞組合打得都很順利，但是他倆作為雙打組合太沒有默契了，後來來了一對默契還不錯的組合，就直接漏洞百出地慘敗了。
“什麽，結束了啊？根本還沒開始打呢……”
“我們兩個根本就不像是在打網球……”
這時候也就天黑了許久了，是時候準備回家了，他倆離開去換衣服。我等坐在球場邊，結果聽到那對獲勝的組合在他們走後大放厥詞，聽著就讓人心頭火起。
我看了眼那邊兩個臉上寫滿囂張的男生，默默嘆了口氣，走過去找換衣服的那兩個人。
把龍馬蓋到頭頂的那件紅白T恤拉了回來：“先別走，我帶你們回去虐菜。”
伸手扣住龍馬的手腕，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我帶回了球場，身後桃城武一臉茫然地追了過來。
“再來一場吧，我和他，雙打。”
“這個女生看起來就很弱的樣子，還要跟剛才的失敗者組雙打？”在其他人仿佛看笑話的眼神中，只有龍馬在我旁邊擡起另一只手壓了壓帽檐，嘴角揚起的弧度在帽檐陰影的對比下更加明顯。
“這麽有信心？”
我擡起抓著他手腕的那只手，用力搖了搖：“寺廟出來的雙打組合，必須行。”
“誒，氣勢很好嘛。”
“餵餵，你衣服都沒換呢！”桃城武看著我們倆氣勢洶洶準備殺回去的樣子，趕緊阻止。
我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青學校裙，搖了搖頭：“對付他們綽綽有餘。”
事實證明，以我們的實力很輕松就能吊打他們，只是剛才龍馬和桃城武的雙打組合太缺少默契而已。
我可是研究了多年龍馬的網球，龐大的數據庫塞滿了他一個人的網球數據。我做龍馬的全能後排不是一兩天了，在越前南次郎那種變態實力的磨練下，在我日覆一日的數據琢磨和苦練中，我能完全做到讓龍馬放心發揮出全力。
只有我自己知道，這麽多年我在網球上做了多少。
不過話說回來，很顯然桃城武和龍馬兩個不服輸的人不會滿意他們剛才那場比賽的。
“剛才完成的不錯，但是我不覺得自己做不到這種程度。餵，越前，我剛剛說後天的比賽要打單打三號。現在我收回那句話。”
和他對視一眼，龍馬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也收回那句話。”
兩個後來在很多意義很多方面上默契到極致的人，在此刻開始了第一次心靈交流：“男子漢，就應該打雙打！”
話說的很斬釘截鐵，結果分道揚鑣之後，我還是陪著龍馬去了書店，買了一本《第一次的雙打》。
早年的時候我也買過類似的介紹雙打的書，我隨手翻了一下，記憶好像一下子被拉回第一次和龍馬組成四不像的雙打，然後被越前南次郎血虐的日子。
“跟我打雙打感覺怎麽樣？”把書塞回他的網球包裏，我忍不住好奇。
龍馬低頭想了兩秒，“嘛，一般吧。”
“一般？？”
“唔？還行？”
“還行？？”
我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加快腳步想往前面走，結果腳下沒踩穩，一個趔趄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還好見義勇為的龍馬同學手疾眼快地抓住我的手腕，只有網球包隨著我的傾斜落到地上，發出一聲響。
這個嘴上不饒人的家夥毫不留情地嘲笑我：“一般和還行都不接受的話，那就還差得遠吧。畢竟你連走路都會摔。”
作者有話要說：
要……4w字了，分區預賽還沒來……
坐在電腦前，莫名其妙地寫出了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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堀北姐妹倆同時從鼻腔裏哼出一聲表示不滿，“其他的怎麽說？”
堂本佐和子端著她的筆記本，對比著上面記錄的數據資料慢慢分析：“鶴田是力量型選手，必定要放在單打名單裏，單打三吧。部長個人風格太強，感覺也只能打單打。北川……太讓人難以預料了，我寧可選她做對手，也不要和她打雙打。”
鶴田美默默滾過我這邊的桌面，趴到堂本佐和子那邊去了：“對對對，小穗太可怕了，就是那種傳說中痛擊我的隊友。”
“佐和子自己不也一樣嘛，”北川穗面無表情地吐槽，“倒不如說我們整個女網部都是只適合單打。”
這樣一來，就只剩下我了，北川穗又把目光放到我臉上，表情難得嚴肅：“可是論經驗和實力，月見山是我們當中做得最好的。”
因為女孩子普遍發育早，所以在身高方面的差距一般性不會很大，除了鶴田美那種意外。
我在年齡和體格限制下，確實目前沒辦法超越一些厲害的人，但在同齡甚至更大歲數的女生中可以自信是佼佼者。
“我沒關系。”決定東西這方面，有選擇恐懼癥的我實在不擅長，只好表明了下態度就閉麥。
會議室裏沈默了一會兒，鶴田美的肚子發出了“咕嚕嚕”的呼喊，她捧著肚子怪叫一聲：“啊！我的大寶貝餓了！該吃飯了！”
於是這次開會又不了了之了，也沒有訓練於是提早結束了今日份的學校生活。
龍馬說晚上想吃漢堡，所以就陪著他去了漢堡店，我跟他說了一下女網部的比賽名單還沒確定下來，“還蠻苦惱的，然後也找不到合適的替補。”
“唔，沒什麽，我們這邊也一樣……比起這個，請我吃漢堡吧？”
“憑什麽？你上次還搶了我的咖喱豬扒！”
“那下次停電的時候，我可能就愛莫能助了。”
“……如果你少吃點的話，可以考慮。”
聊著聊著就走到了櫃臺前，龍馬看了看菜單，指向了最貴最厚的至尊漢堡。
我心滴血地掏出錢包，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桃城武的聲音：“喲，越前。”
我和龍馬回頭，這還是第一次在校外偶遇熟人，“阿桃前輩/桃城前輩。”
“哦，月見山同學也在啊，你們在這裏幹什麽啊？”
“在漢堡店還能幹什麽啊？” 龍馬精準吐槽。
“說的也是，”桃城武也被自己逗笑了，笑了兩聲就促狹道：“也可以是放學後的約會呢。”
我面無表情地反駁，“你見過哪對約會的情侶是女方付錢的？”
我們在這裏扯皮的時候，有一個陌生的女生走了過來：“你們是青學網球部的嗎？”
“是、是啊。”過於突然地搭訕，桃城武楞了一下才回覆。
這個女生留著栗色短發，模樣很秀麗，看起來就是很受歡迎的女孩子，“聽說你們已經決定後天分區預賽的正式隊員了。該不會，你們兩個都是正式隊員吧？”
我們三個看了一圈，龍馬指了指我：“女網問她。”
我戳了一下他的後腰：“餵，人家這麽問就是沖著你們兩個男網的來的，別拖我下水。”
“嗯！我就是在問男網的哦！”女生笑著點頭，“那你們倆不否認就是承認了。”
接下來，女生很清楚地說出了這次分區預賽青學男網部單打一是部長手冢國光，單打二是不二周助，並指出了單打三還未決定的事情。
之後因為點的單到手了她很利落的走人了，留下兩個“單打三預備役”在我面前——
“客人還要點點什麽嗎？”
兩個突然回過神來的人看向菜單，異口同聲地說：“芝士漢堡和大杯可樂。”
然後就是剛才那個女生點起的單打三之火了，我完全插不上話，看著他倆你來我往地往上加。
“果然我還是要兩個芝士漢堡和可樂好了。”
“我要三個芝士漢堡。”
“我要再追加一份薯條，大份的。”
“我還要炸雞和奶昔。”
“芝士漢堡全部改成雙層的！練習之後肚子變得好餓啊！”
“我剛剛點的全部加倍，畢竟練習的量不一樣啊！”
無形的硝煙讓點單櫃臺的小姐姐那職業笑容都快僵住了，我趕緊拽住龍馬的手臂，提醒他：“我剛還給你點了個超大至尊漢堡，你要是敢辜負我的錢包……”
最後負心漢越前龍馬還是沒有吃完，畢竟他點了六個芝士漢堡，兩杯可樂，兩份炸雞和兩杯奶昔，甚至還有我那一個超大的至尊漢堡。
龍馬和桃城武兩個人較勁吃完東西後已經癱坐了，我像個怨婦一樣坐他倆對面慢慢拿起那個至尊漢堡。
我自己當然也點過自己那份套餐，所以這個至尊漢堡對我來說無疑是負擔。
或許是我的眼神過於憤怒，良心發現的龍馬咳了一聲：“其實我覺得我……應該還能吃下那個漢堡。”
“別逞強了！”
最後我們三個平分了那個漢堡，本來特別美味的漢堡也因為過度負擔變得油膩了。
夜幕降臨，三個吃撐了的人坐在天橋上，桃城武摸著肚子喊吃多了，龍馬就說怪他愛逞強。兩個人互相調侃了幾句就把話題帶回了單打三的事情。
又是聊著聊著，兩個不服輸的人說要去有夜間球場的地方一較高下。好不容易找到了球場，兩個人互放完狠話之後被告知這裏只打雙打。
於是兩只被趕鴨子上架換了衣服，上場臨時組合打雙打。
剛開始的時候面對其他的弱雞組合打得都很順利，但是他倆作為雙打組合太沒有默契了，後來來了一對默契還不錯的組合，就直接漏洞百出地慘敗了。
“什麽，結束了啊？根本還沒開始打呢……”
“我們兩個根本就不像是在打網球……”
這時候也就天黑了許久了，是時候準備回家了，他倆離開去換衣服。我等坐在球場邊，結果聽到那對獲勝的組合在他們走後大放厥詞，聽著就讓人心頭火起。
我看了眼那邊兩個臉上寫滿囂張的男生，默默嘆了口氣，走過去找換衣服的那兩個人。
把龍馬蓋到頭頂的那件紅白T恤拉了回來：“先別走，我帶你們回去虐菜。”
伸手扣住龍馬的手腕，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我帶回了球場，身後桃城武一臉茫然地追了過來。
“再來一場吧，我和他，雙打。”
“這個女生看起來就很弱的樣子，還要跟剛才的失敗者組雙打？”在其他人仿佛看笑話的眼神中，只有龍馬在我旁邊擡起另一只手壓了壓帽檐，嘴角揚起的弧度在帽檐陰影的對比下更加明顯。
“這麽有信心？”
我擡起抓著他手腕的那只手，用力搖了搖：“寺廟出來的雙打組合，必須行。”
“誒，氣勢很好嘛。”
“餵餵，你衣服都沒換呢！”桃城武看著我們倆氣勢洶洶準備殺回去的樣子，趕緊阻止。
我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青學校裙，搖了搖頭：“對付他們綽綽有餘。”
事實證明，以我們的實力很輕松就能吊打他們，只是剛才龍馬和桃城武的雙打組合太缺少默契而已。
我可是研究了多年龍馬的網球，龐大的數據庫塞滿了他一個人的網球數據。我做龍馬的全能後排不是一兩天了，在越前南次郎那種變態實力的磨練下，在我日覆一日的數據琢磨和苦練中，我能完全做到讓龍馬放心發揮出全力。
只有我自己知道，這麽多年我在網球上做了多少。
不過話說回來，很顯然桃城武和龍馬兩個不服輸的人不會滿意他們剛才那場比賽的。
“剛才完成的不錯，但是我不覺得自己做不到這種程度。餵，越前，我剛剛說後天的比賽要打單打三號。現在我收回那句話。”
和他對視一眼，龍馬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也收回那句話。”
兩個後來在很多意義很多方面上默契到極致的人，在此刻開始了第一次心靈交流：“男子漢，就應該打雙打！”
話說的很斬釘截鐵，結果分道揚鑣之後，我還是陪著龍馬去了書店，買了一本《第一次的雙打》。
早年的時候我也買過類似的介紹雙打的書，我隨手翻了一下，記憶好像一下子被拉回第一次和龍馬組成四不像的雙打，然後被越前南次郎血虐的日子。
“跟我打雙打感覺怎麽樣？”把書塞回他的網球包裏，我忍不住好奇。
龍馬低頭想了兩秒，“嘛，一般吧。”
“一般？？”
“唔？還行？”
“還行？？”
我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加快腳步想往前面走，結果腳下沒踩穩，一個趔趄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還好見義勇為的龍馬同學手疾眼快地抓住我的手腕，只有網球包隨著我的傾斜落到地上，發出一聲響。
這個嘴上不饒人的家夥毫不留情地嘲笑我：“一般和還行都不接受的話，那就還差得遠吧。畢竟你連走路都會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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